一个懒

热衷少女攻哭包攻

 

【瓶邪】回来以后

原著向,第一人称,有肉渣渣。

 

  把闷油瓶接回来后,我有很长一段时间睡不好,浅眠。很容易就被轻微的动静惊醒。白天的时候我跟没事人一样,带着闷油瓶在杭州四处溜达。我想个东道主似的,给闷油瓶说最近共享单车特别火,哪都有人骑,还贼便宜。没想到闷油瓶看着单车摇了摇头,表示他不会骑,我一下就乐了,心说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哑巴张居然也有不会的。我笑了整整一天,傍晚吃饭的时候还跟胖子一块儿乐。闷油瓶就在一边默默地夹菜吃饭,丝毫不理会我们。

  结果第二天出门的时候,闷油瓶已经利索地跨上了一辆单车,以骑小电驴的架势“嗖”地就冲前边去了,留下我跟胖子两人在门口吃灰。胖子目瞪口呆地拍拍我的肩,说:“我早跟你说了,小哥这人爱面子,你还当着他的面讥笑他。”我翻了个白眼,昨天不知道是谁笑得比我还大声。

  一到了晚上,我就开始翻来覆去烙煎饼,就差吃安眠药了。吸蛇毒的那一段经历不停地在我眼前浮现,恍惚中觉得自己其实还在青铜门外,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幻想出来的。

  “咚咚咚。”很有规律的三声敲门声。我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,“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

  闷油瓶穿着睡衣,藏蓝色的布料,不知怎么,让我有种他是个居家好男人的错觉。闷油瓶走到我床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很肯定的语气说道:“你做噩梦。”我苦笑一声,回答他:“睡都睡不着,哪来的梦。”他似乎无法反驳,刚准备离开,就被我扯住了衣角。

  “留下来。”

  我说完这三个字,心头涌起十分复杂的情绪,曾经有很多次,我都想对他说,可是我清楚得很,即使说了也没什么用。这些情绪中,占比最大的竟然是害怕。我怕闷油瓶说其实他就是个幻影,然后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,我想我可能真的会疯。

  我自问在这十年间我已经成长得足够强大,可我在他面前,总是忍不住生出依赖的感觉。

  令我惊讶的是,闷油瓶不但听我的话留了下来,还直接掀开我的被子睡了进去。我整个人都愣住了,老张头居然知道给人暖被窝了。我转过头去看他,他闭着眼,一副立马就能打呼的样子,我也跟着睡下去。

  这次我的确是睡着了,但是也做了噩梦。梦到我在青铜门里,看到了一堆名字叫“张起灵”的石头人,然后有一个面容陌生的“张起灵”逐渐苏醒,问我:“你是谁?”我瞬间就崩溃了。我醒来后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然后开始哭,心里一边想着我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,做个噩梦就哭哭啼啼的。

  下一秒,我就被人搂紧了。我抬眼去看,闷油瓶皱着眉,但没有想说话的意思,只是抱着我抚摩着我的后背。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,我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角。闷油瓶一点反应也没有,手上的动作也静止了,像是一尊雕像躺在我身边。

  不只是他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,可鬼使神差的,我不仅没放开他说这只是个玩笑,还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握住了跟他人一样沉静的某处。

  事后想起来,我怀疑我当时是被鬼附身了,不然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。

  但现在,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,只是专心感受着手里的家伙。闷油瓶并不推开我,像是默许了我的行为,我心说这在胖子面前够吹一年的了。小哥那是什么人?还不照样被我抓住了命根子。

  我听见我的声音在闷油瓶耳边响起,压得极低:“把我弄疼,让我感觉到你是真实的。”

  真是鬼迷了心窍。不过我不得不承认,闷油瓶在忍耐力这方面可以拿最高奖项,要不是被异物缓缓入侵的撕心裂肺的痛楚,我都觉得他根本没进来,连气都不带喘的。

  “吴邪,别哭。”

  嗯?我又哭了吗?我抹了抹眼角,湿湿的,刚准备说这是喜极而泣,就感觉到闷油瓶的气息洒在我脸上。他在吻那些眼泪,动作十分温柔,跟他腰部以下完全相反。我有点想笑,都怪胖子这几天天天在唱“妈妈的吻”。

  终于得偿所愿后,我一觉睡到中午12点多,浑身前所未有的舒畅,尽管肌肉酸疼,而且骨头跟要散架了似的。

  “行啊你,天真。”胖子探进一个脑袋,贼眉鼠眼的。

  “干嘛?”我没好气,正回味着呢,这就给我捣乱。

  “瓶仔出门买鸡去了,说要给你炖鸡汤。”

  我有点哭笑不得,但转念一想,这可能是张家习俗,比如大喜第二天喝鸡汤什么的。

  总而言之,事情慢慢好转起来,闷油瓶留在我身边,大抵就是最好的事情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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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让我用第一人称写的cp就只有瓶邪,更不用说还有这么隐晦(明示)的车2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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